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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代替侯義出頭,勇超之斗拉開序幕(1)_游戲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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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ime:1900/1/1 0:00:00

侯義從天津跑到濟南以后,在加代的力捧之下,經過三四年的打拼,好起來了。在濟南可以說家喻戶曉。在社會上站穩了腳跟,同時也掙到錢了。好事連連,侯義把電話打給了好大哥加代。

侯義電話里說:“哥,現在歷下和歷城兩個區的游戲廳基本上都是我的了。”

加代一聽,“投資了多少錢?”

“怎么說呢?反正我自己沒拿多少錢。我也是耍了個心眼兒,我也不知道講不講究啊。我讓一幫想靠著我,或者想認識我的老板,每個人給我充了二百萬,總共五千來萬吧。我現在手里有了十五家游戲廳。我馬上還要在歷下開一個大的,在商場的上面兩層,四千平方米,名字都想好了,叫中盛游戲城。你看這名字行不行?”

加代一聽,“你換個別的名字不行嗎,你叫什么中盛啊?”

“不是,哥,我看你中盛表行挺掙錢的。我是你的兄弟,我也想用中盛這個名字。”

“操,你這一天的,那你用吧。大義,我也不說其他的了。哥早前也說過,做買賣可以。但是說實話,你早了點。你都已經開上了,我也沒法說,你好好運營吧。大義,有買賣了,你得做出改變了。你之前可以無所畏懼,因為你沒有實體,沒有什么讓人看見的買賣。現在有買賣了,就得為人了”

聽了代哥的話,侯義說:“我明白,我也想好了,多交朋友,做事仁義,向你學習。”

“行了。什么時候開業呀?”

“很快了,就在這幾天。”

加代說:“哎呀,我這趕不回去啊。你也知道,我跟勇哥在一起呢。到時候我看看吧,如果勇哥這邊是不忙,我就去一趟。要是忙,我沒去不上了。不許挑理啊!”

“不會不會不會,哥,你放心吧。”侯義掛了電話。

投資了近三千萬的中盛游戲城試營業了。生意非常火爆,每天都能掙將近一百萬。侯義仰天大笑,終于有錢了。“蛤蟆,大眼鏡,你們跟義哥也多少年了,現在義哥總算出了頭。這樣,給你們一人兩百萬的額度,你們一人買一套別墅。小眼鏡,你不是喜歡車嗎?給你二百萬的額度,買一輛車。”侯義也不住在自己的家里了,而是在酒店有了長包房。侯義也知道自己的這種買賣必須和阿sir和社會搞好關系。侯義天天周旋在阿sir和社會之間,廣交朋友。

這一天,侯義帶著大眼鏡,叫上冷三去北京了。一是給代哥送錢,二是好久不見,想代哥了,過去看看代哥。

中盛游戲城來了兩個客人,周博和他六歲的兒子。身高一米八,夾著包,梳著背頭的周博一進門,來到吧臺,手一指,“換五百塊錢游戲幣。”營業員收下五百塊錢,把游戲幣遞了過來。周博轉身遞給了兒子,“兒子,自己去玩兒吧。爸爸在門口坐著,打幾個電話,一會兒我進去陪你玩。”小孩抱著裝滿游戲幣的盒子去游戲城玩去了。

時間過去了大概半個小時,周博的電話打完了。走進游戲廳,卻發現兒子坐在地上哇哇哭。一個服務員在旁邊哄著。周博趕緊跑過去,“兒子,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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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畢竟才六歲,也說不清楚。周博看到兒子嘴角有西瓜汁,趕緊讓兒子張開嘴。兒子張開嘴,周博發現兒子的門牙掉了一顆,還有一顆已經歪了。周博頓時氣血上涌,沖著服務員說:“你把你家經理喊來。”

“先生......”

“別先生了,我讓你把經理喊來。”

服務員嚇得趕緊去把陳經理喊了過來。陳經理跟著服務員過來了,“先生......”

“叫什么先生呢?你們的游戲城還能不能開?我兒子怎么摔倒的?怎么搞的?”

陳經理看向服務員,問:“怎么搞的?”

“剛才他自己跑,可能地滑了點,他自己摔倒了。正好嘴巴磕到了。我想攔一下,沒攔住。我剛看見,就過來了。這位家長也過來了,把我好一頓罵。”

陳經理一聽,“這位先生,這事你不能怨我們吧。這里面這么多的孩子,我們怎么看也看不住。你當家長的,不能只顧打電話,你得陪著孩子啊。”

陳理的話,讓周博氣壞了,“你會說人話嗎?我忙,我打電話怎么了?我兒子在你們店里玩,你們沒有責任啊?我兒才六歲,牙磕壞了,將來不長了呢?我找你,還是找誰?把你們老板叫來。”

經理說:“我們老板沒來。我是這里的經理,有什么事,你跟我說吧。”

“我跟你說是吧?這樣吧,把你家的店全部停了,別開了。這事沒有說法不行。”

經理問:“你要什么說法啊?”

“你說什么說法呢?我兒子牙掉了兩顆,你說怎么解決吧?解決不了,把你的店查封了。”

“哥們兒,你也消消氣。這事我們可能說有那么點責任,畢竟是在店里摔的。但是我們講講理......”

周博吼道:“我跟你講雞毛理。能解決嗎?”

“那你說怎么解決呀?我道歉,我給你賠個不是。大哥,我們不對。行不行?實在不行,我給你鞠躬了。大哥,你放我們一馬。”

周博說:“你少來這一套,來點實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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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看我還得怎么說呀?”

周博說:“你賠錢吧。”

“我賠多少?”

“你賠五十萬。”

五十萬,對于普通人來說,是一個大數字。任何事都不可能一帆風順。當出現波折時,就要看智慧和處置能力了。

經理聽到周博開價五十萬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周博說:“五十萬。我他媽都少要了,知道不?草泥馬,我一個電話,把你店砸了,你信不信?你他媽跟我還嘰哇啰嗦,你是干什么的?你他媽一個小經理!我揍你,你都不敢吱聲。”

“大哥,你真敢開口呀,五十萬?”

“怎么的,嫌多呀?嫌多就一百萬。”

經理呵呵一笑,“哥們兒,你這是碰瓷啊。你還把店砸了?來,你砸給我看看,你找人吧!大哥,我不是怕你。好話也說了,也道歉了,給你鞠躬,作揖了。你要是要呢,給你賠五千塊錢,你帶孩子上醫院看一看,合情合理。你他媽一張嘴要五十萬,還要砸店。大哥,我實話告訴你,我們老板姓侯,叫侯義。你打電話,你看有沒有敢幫你的?”

周博一聽,“你再說一遍!”

“我們老板叫侯義!說幾遍啊?侯義,聽清楚了嗎?”

周博抬手給了經理一個大嘴巴。這一嘴巴把經理也打上火了,指著周博說:“不是,你......”

周博說:“草你媽,我叫你跟我嘴硬,我看你一會兒還硬不硬了。牛逼的話,你在這里站著別走。”

陳經理眼睛氣得通紅。服務員拉著陳經理的手,“陳哥,拉倒,拉倒。一看就不是一般人。”

陳經理說:“他不是一般人,他不能無緣無故打我一個嘴巴吧?”

“拉倒,拉倒。陳哥,消消氣,”

周博去了旁邊,把電話打給了老葫蘆。“兄弟,你把老全、建東、宏友叫上,帶點兄弟來中盛游戲城,把店給我砸了。”

老葫蘆一聽,“中盛游戲城不是侯義的嗎?博哥,怎么了?你跟侯義不對付啊?”

“沒有對不對付的,我兒子在里邊摔倒了,他家經理不說人話。草他馬,我要讓他知道知道我是干什么的。你馬上帶人過來,把所有人叫上,家伙帶上。”

“博哥,我跟你說,這個侯義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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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等老葫蘆把話說完,周博說:“這個我就問你能不能砸?你怕他呀,能砸不?”

老葫蘆一聽,“我馬上過去。你等著我吧。”

周博領著兒子坐在車里。四十分鐘不到,四伙人陸續來到了樓下。周博從車上走了下來,和四個人打了招呼。幾個人問:“怎么了?”

周博說:“我兒子在里面摔了一跤,牙都磕掉了。把店給我砸了。”

“他沒有表示啊?”

“有他媽表示。經理不說人話,跟我裝牛逼。叫囂老板是侯義,讓我打聽打聽。草他馬,我就不信了。你們來了多少人?”

“加在一起七八十個吧。你著急,沒來得及多準備。”

周博說:“夠了。他里面大概有十五六個,不到二十個看場子的。上去直接把店給我砸了。”

老葫蘆看了看,“博哥,我幫你協調一下,要點錢,行嗎?現在正是侯義好的時候,我們也不愿意翻臉。”

周博一聽,“我就問你能不能砸?你跟誰好?”

“算我多嘴了,我知道你不差錢。我們上去砸吧。”

老葫蘆一揮手,“別看了,博哥讓砸就砸吧。走!”

周博站在樓下,看著一幫社會上樓了。宏友問:“老哥,真砸呀?”

老葫蘆說:“那你說怎么辦?你說不砸呀?周博在下面看著呢。”

“不是我說砸不砸。我們這么做不是跟侯義翻臉了嗎?”

“翻臉就翻臉唄。翻臉能怎么樣?他多狂啊!現在他壟斷歷下、歷城兩個區的游戲廳,其他人進不來。我們不把他磕了,以后喝西北風?我們還要不要生存?建東啊,你說對不?”

建東一揮手,“給他砸了。”

老葫蘆說:“對,侯義畢竟是外來的。有些好買賣,我們都沒干著,全讓他干了。”

老全說:“我不管這些事,反正我就是砸。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。他不會為人,給這個送錢,給那他送煙酒,到我這里,雞毛沒有一根。我老全怎么了?我在濟南不行,提不起來呀?典型的狗眼看人低。操,覺得我人不行,那行啊,這回我就砸他,看他能怎么樣。”

老葫蘆看了老全一眼,“走吧,上去!”

游戲城里,陳經理正在教訓員工,“我告訴你們,以后別心不在焉的,這也是個教訓。看著一點場子里的孩子,招你們來是干什么的......”

一幫社會進來了,老葫蘆喊道:“哎,哎!”

陳經理回頭一看,懵逼了,趕緊上前,一擺手,“哎,哎哎,老哥。”

“干什么呢?訓話呀?”

“哎,服務員不懂規矩,教一教,說兩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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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你媽呀,周博家孩子怎么回事啊?牙都給摔掉了,你怎么想的?”

“老哥,不能怨我呀,沒看住。”

“怎么不怨你呀?你當經理的,不知道管點事啊?你瞎呀?侯義呢?”

“義哥不在,出門了。”

老葫蘆一聽,“那行了,你告訴侯義一聲,這事別怨我們,怨周博。有想法去找周博談,跟我們沒有關系。我們只是來執行。”

陳經理一聽,“老哥,什么意思?”

“沒什么意思!姓陳的,你躲著點,我倆也認識。以前你在ktv上班的時候,我就認識你,我不想打你。”老葫蘆一揮手,“你們把機器都給我掀了,別打人,主要砸機器和設備。把裝修也毀了,什么值錢砸什么的!”

侯義其他游戲廳開業的時候,老葫蘆、老全、建東和宏友等老痞子全來了,而且還都隨了禮。但是當侯義有事的時候,這幫人卻不向著侯義。表面上做一套,內心卻是另外的想法,這就是人性。錦上添花者,不都是朋友,他們很有可能會是幫兇,是落井下石者。

中盛游戲城的陳經理一聽老葫蘆等社會人要砸場子,張開雙臂攔住眾人,說道:“哎哎哎,大哥,什么意思啊?”

“什么意思呢?砸你的場子看不不出來嗎?”

經理說:“侯,侯義跟你們是朋友。這是義哥的買賣,你們別這么干呀!”

“那要怎么干呢?我跟周博是好哥們兒,是我弟弟,他的孩子是我大侄兒,跟你要五十萬,你不是不給嗎?你不是說你老板侯義挺硬嗎?周博生氣了,讓我來砸店了。那錢你給不給呀?”

“不是我給不給,老哥,我給侯義打電話,你跟義哥說。”

老葫蘆一聽,“你少拿侯義嚇唬我!”一揮手,“去,把店砸了。”

陳經理喝道:“我看你們誰敢動!這是義哥的買賣,我給他當經理,我他媽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,我看你們誰敢?老哥,我和義哥對你挺尊重的吧?你,包括你這幫老弟來,從來沒收過錢。在外面吃飯,只要我趕上了,你說我哪回沒跟你結賬?老哥,你這什么意思?你是故意壞義哥呀?”

“姓陳的,你他媽語言挺夠用的啊?”老葫蘆手往后一伸,“刀!”

老葫蘆手里拿來一把刀,“你閃開不閃開?”

“老哥,今天我姓陳的在,我就得把義哥的買賣守著了。”

老葫蘆一聽,“那你就守,我看你能守幾下。你站著,你別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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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經理看了看,“我要告訴義哥......”

老葫蘆揮刀一下劈在了老陳的腦瓜上,老陳應身倒地。老葫蘆又揮刀砍了陳經理的肩膀一下......

老葫蘆手指著一幫服務員說:“都給我躲開,這要是把你們這幫女的砍了,就不好了,聽沒聽明白?”

三十來個服務員,沒有一個敢說話的。眼睜睜看著七八十社會人在游戲城里打砸了十多分鐘。周博上來了,手插在兜里一看,“還行。”

老葫蘆一回頭,“哎,博哥,砸得怎么樣?”

周博說:“挺好挺好挺好挺好,對,都給他砸了。那里邊的都別剩下,都給他砸了。我叫侯義狂,看他怎么牛逼。經理呢?”

“被我砍了,拽到后面去了。”

周博看了看,指著一幫服務員和看場子的,說:“你們都聽著,我姓周,我叫周博。我叫來的這幾個哥們兒,你們都認識吧,都是有名的社會。轉告你們的老板侯義,讓他趕緊滾回來,帶五百萬上我家,給我叩三個響頭。這個游戲城,我讓他開他才能開。我不讓他開,他開我就砸。草,我一句話,就能查封他。走吧!”

周博一揮手帶著一幫人走了。這邊趕緊把電話打給了侯義,“義哥,你趕緊回來,游戲城出事了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老陳把情況告訴了侯義。侯義一聽,“老陳,你趕緊上醫院,其他事別管了。老陳,你也是糊涂啊,來好幾十拿刀拿槍的人,你在前面攔著?”

“義哥,我覺得說你對我好,你拿我當兄弟。這些買賣我看著也心疼。這幫人真他媽可恨。”

侯義說:“別說那么多了,你趕緊上醫院。買賣拿錢可以接著開。你人可不能有事,我以后還得指望你當經理呢。我立馬回濟南,見面再說。”

“義哥,你加點小心。不行的話,給代哥打個電話吧。這幫人是有備而來。老葫蘆、建東、宏友和老全四伙人湊一起去了,肯定是眼紅你。哥,他們琢磨你。”

“好嘞,你趕緊上醫院,我立馬回去。”侯義掛了電話。

冷三問:“怎么了?店出什么事了?”

“狗雜碎!周博是誰?”

“周博?我知道雞毛,我不知道誰是周博。”

侯義一聽,“三哥呀,什么時候了,還說笑話了?”

冷三笑著說:“不是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再一看,侯義冷著臉。冷三也收起了笑容,“紅眼了?那我不說了”

眼鏡調轉車頭,往濟南回。侯義想起經理老陳的提醒,四伙社會湊在一起,自己確實對付不了,把電話打給了加代。“哥呀,我去不上了,我得回濟南了,店里出事了。”

“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?”

侯義把經理老陳的話跟加代復述了一遍。加代問:“你游戲城才開幾天呀?”

“十來天,半個月還沒到。”

加代說:“那不是明顯找你茬嗎?這個博是什么人啊?你認識嗎?”

“哥,我不認識,不知道是什么人。”

加代一聽,“大義,你聽我的,這周博很有可能是這四伙社會圈弄的,讓他挑頭,讓他過來找你茬,提出點無理要求,只要你不照辦,就砸店。我估計主事的還是這四伙社會。”

侯義說:“我也是這么想的。哥,那我回去之后......”

“你先別著急往回走。你這么回去,正好落入他們的圈套。你往青島去吧,我馬上訂機票飛青島。我們到青島見面,把聶磊叫上,和聶磊在一起過去。草他馬,有聶磊在,你怕什么?哥也在。我們一起過去找他。”

“哥,那你看這回......”

加代說:“這回還有什么說的?這回直接把他們廢了。去青島吧,不許自己回去啊。”

“哎,哎,好嘞,哥。”

加代和侯義通完電話以后,把電話打給了聶磊,“磊子,你在青島準備好人馬等我,我一會兒過去。”

聶磊一聽,“怎么了?”

“見面再說吧。”加代掛了電話。

加代通知了北京身邊的兄弟,跟隨自己去青島。加代說:“侯義那邊出大事了。”

不懂社會的人可能覺得,陳經理當時如果答應給五十萬,不就沒事了嗎?其實不是那么一回事。加代一聽這事,就相當重視。

飛機趕不上趟,加代帶著十四五個兄弟開車直奔青島。侯義、冷三和大眼鏡也往青島去。侯義特意打電話給自己手下的三四十來個小孩子。侯義說:“今天晚上我沒到濟南,你們也不許打架。你們給我老實待著,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,不允許去游戲城。游戲城砸就砸。”

凌晨六點多,加代到了青島,在皇冠假日酒店見面后,大家相互握手,打了招呼。把事情說了說。聶磊說:“哎呀,我說你們真也是的,老是分析,有雞毛可分析的?我如果是你侯義啊,就直接提一把十一連發去抄家去。誰參與砸店的,把腿打折。直接打就完了,哪有這么多廢話呀?”

加代看了一眼聶磊,“操!你人準備好了?”

“準備好了。”

“準備了多少?”

“二十多人,三十不到。我沒有多少人。但是打任何人都夠了。”

加代點點頭,“我這邊還有十多個呢。大義,你有多少人?”

“我有好幾十人。”

加代一聽,說:“夠了,走吧!往濟南去吧。”

聶磊問:“不睡了?”

“睡雞毛,誰能睡著啊?走吧!”

加代、聶磊和侯義領著一幫兄弟往濟南去了。中午到了濟南,侯義找了地方,大伙在一起吃飯。加代說:“大義,這事我和你磊哥不能替你出頭,我倆陪著你干。你先不用管周博。對于那些老痞子,什么老葫蘆,老全等人,一個一個收拾,這回手不能軟,心也不能善,聽懂了嗎?他不是砸你買賣嗎?我們也把他的買賣砸了。一個一個來。不還手的好說,只要敢還手就打他。不管是胳膊還是腿,給他兩響子。”

“行,我記住了。哥。”

加代問:“磊子,你的意思呢?”

聶磊說:“我也是這意思。我早就是這意思了,我都沒有別的意思。來之前我就這意思,必須打他呀。”

加代說:“那就吃完飯,吃完飯就開砸。”

“哥,那周博......”

加代說:“周博不用管。我認為周博沒問題,周博只是裝B的。他不會有怎么樣,哪個牛逼的能像周博這樣找茬啊?”

“那好吧。”

下午四點來鐘,首先鎖定的老葫蘆的買賣。三伙人加在一起將近七十來人,其中五連發有三十來把。十八輛車往老葫蘆的買賣去了。老葫蘆的買賣有酒店、飯店、歌廳和洗浴等,而且集中在一條街上。

來到老葫蘆買賣所在的街。加代下了車,問:“大義,這些都是他的買賣呀?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草,行啊,這么多買賣太行了,這得掙多少錢呀。磊子,你那個,我這個,頂頭的那個洗浴給大義。”

兵分三路,三伙各自拎著五連朝著目標去了。路人紛紛側目,“干什么呢?這是要發生什么嗎?”

丁健穿著皮夾克,下身牛仔褲,腳上一雙黑色馬丁靴,拎著五連發,邁開大步朝著賓館沖了過去。一進門就哐哐放起了響子。幾聲響后,沒人敢動彈了。丁健說:“告訴你們,我是侯義的兄弟,告訴你們的老板老葫蘆,從今天開始,他的買賣不許開,開一個砸一個。我看著,你們自己砸。”服務員以及經理看到丁健手里拎著的五連子,不敢不聽話。丁健不時放一響子,“快點!”......

二十分鐘后,砸了老葫蘆七八個買賣。老葫蘆的電話都被打爆了。

老葫蘆把電話打給了侯義,“侯義啊,我是你老哥。”

“哎,老哥,你好。”

“什么意思啊?”

侯義說:“沒什么意思啊,砸你店不行嗎?老哥,看你的買賣不順眼,砸了不可以嗎?”

“哎,你知道你跟誰說話嗎?”

侯義說:“我他媽就跟你說話呢!給你點臉,叫你一聲,老哥。你真把自己當成有段位有身份的了?我侯義怕你嗎?”

老葫蘆說:“砸你游戲城不是我讓的,也不是我指使的,是周博讓的。”

“我他媽不認識周博,我他媽就認識你,你去了就不行。老哥,我告訴你,你是第一個收拾的,下面我要收建東、老全和宏友。我一個一個收拾。”

老葫蘆一聽,“行啊,侯義,你別走了,我們四個馬上過去,見面說吧。你在我洗浴旁邊等我,我帶人過去。”

侯義說:“太好了,我找你還找不著呢。老哥,我等著你,你過來吧。”

“好好好好好,侯義,你他媽等我。”

老葫蘆把電話打給了建東、宏友和老全。在打給老全時,老葫蘆說:“我給建東、宏友都打過電話了,也都說好了。我們現在到我的洗浴去。侯義帶人殺回來了,剛把我的買賣砸了。”

“我草。老哥,侯義有點膽量啊,這事不像他能做出來的。老哥,你什么意思?”

老葫蘆說:“我們馬上過去,直接把侯義撂倒。如果今天晚上把侯義銷戶,我們四個人一人朝他身上放一響子,有事我們一起擔著,誰也不跑。但是等把侯義的買賣都收回來以后,我們共同經營。打侯義,誰也別手軟。”

老全一聽,“那有什么手軟的啊?去唄,磕他!”

與其說老葫蘆有號召力,不如說四個人唯利是圖,都是看中了侯義的買賣。四伙人開始張羅兄弟了。

侯義說:“哥,說一會兒全過來。”

“你預計的話,他們會來多少人?”

侯義說:“那不好說呀,都他媽挺牛逼的。”

加代說:“你說他們現在會在一起嗎?不得一個一個來嗎?”

“對呀。”

“那我們等著不是SB嗎?”

侯義問:“你什么意思啊?”聶磊抬手打了侯義一個槽頭。

打了侯義一個槽頭,聶磊說:“你他媽沒有腦子啊?我們在這等著呀?他如果帶五六百人過來,不得把我們剁了嗎?操,沒有腦子,對不?哥。”

加代看了一眼侯義,“你他媽真實在,還他媽做買賣呢。你帶路,老葫蘆肯定是害怕了,不會先出來了,那三個不知道怎么情況,沒砸他們買賣,他們不知道怎么回事,抓他們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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